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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了新闻,查尔斯是直接被人从办公室逮捕的,现场一大堆的记者,他喋喋不休的说自己是冤枉的,可证据确凿,不容抵赖。
现在不是选举的日子,所以布森的侄子想要上位,也少不了资金扶持,需要很多人替他说话才行,这又要让我奔波好一阵,花去大笔的钱。
那段日子,实在是人生中最辛苦的,赔本赚吆喝,谁让我答应了布森呢。
他侄子名声虽好,可距离当总统还差一大步。
我是没招了,也没力气去想办法,约他出来,看看他本人的意思。
“查尔斯刚下台,米国变天的太快,他一坐牢,会有很多过去竞选失败的人跳出来,争抢这个总统的位子。我答应过你伯父,帮你这个忙,可我对米国政坛不熟悉,你有什么好办法么?”
“我是做讲师的,我也不了解这些啊,其实……我不愿意伯父给我规划的路,做个讲师挺好的。”
“这话你别跟我说,应该去跟布森说,他是为了家族利益考虑。”
嘟……嘟。
电话,刘易斯的。
“喂?”
“唐兴,看新闻了么?”
“没有,我在外头喝茶呢,怎么了?”